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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5篇)

来源:欧朗教育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

  《溪水》

  秋天,溪水“叮叮”从山谷流过,它浅浅的身体下还有一块块的鹅软石。红色的枫叶从枝头飘落,落在它的身体上,它就载着枫叶流淌着。它想要望一望天空,鸟儿从它上方掠过,山谷四周岩壁上长满青草,野花开始凋落,但仍十分美丽。

  踏着鹅软石铺成的小路,溪水走出了山谷。山谷外是一片更广阔的天地,天空那样湛蓝,还飘着几朵白云。它流入了河流。河流两岸是那样壮美的森林,就象童话里的世界,溪真希望自己也能去那里走一走,去看看野鹿和蘑菇,并且,有好多次,其他的水都在这住下,不过,溪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它望着自己如今宽阔的身体,坚定了信心,它的家并不在这里,并不在这美丽的森林中,它将要去的地方是大海,那里才是它真正应该属于的地方。

  溪水流进了一片淡蓝色的湖,这里的美景使它陶醉,湖边零落地生长着几棵白桦,淡黄色的叶子在风中“哗哗”地响,一个淡棕色眸子的发女孩将枫叶捡了起来,溪水对她微笑了一下,继续前进着。

  更宽的河,两岸是无边的田野,鸟儿自由地飞翔着,大雁排成“人”字向南方飞去。溪有些向往那里,它仍义无返顾地前进着。

  终于,它来到大海。雪花飘下,它在这里度过了第一个冬天。海面上很多地方被冻上,白色色的世界,没有冻住的水泛着浅浅的波纹,就象天空中的云一样美丽。

  第二年的春天,冰雪融化了,它已不再是浅浅的溪水,它变得成熟,拥有宽阔的臂膀,它依然向着前方,向着那更加宽阔的海洋前进着。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散文

  夏季的藏东芒康山牧村,散发出来的仍是暮春的气息。此时的内地,酷热难当,拉萨成了令人向往的避暑胜地,女儿乘坐的火车应该正在一望无际的可可西里草原上奔驰吧。想着想着,我又沿着弯弯的小河散起步来。

  早晨的阳光在云朵间穿来躲去,一会儿灿烂得耀眼,一会儿妩媚得羞涩。觅食的花喜鹊在草甸上蹦来跳去,好像在说,你们谁都没有我起得早。是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看看它们那肥嘟嘟的肚皮就知道了。几头牦牛悠闲地啃着草儿。以前看牦牛都是远远的,这次得以蹲在它们的跟前静静地观察。它们大多数浑身是黑的,但也有一些牛的头部前方长着不规则的白毛。从正面看,尤其是它们的一对对角与内地的牛就有明显的不同。

  看着看着,我又想起了儿时玩过的天牛。我皖北家乡的俗语叫老水牛,那时就想,柳树上的老水牛哪里像牛啊?对着眼前的牦牛头看了又看,才知道昆虫学家把那种虫子起名叫天牛还是很贴切的。我们的工作地芒康县昂多乡平均海拔4500米,这里的牦牛可称得上是真正的天牛了,况且两者的头部又是如此相像。牦牛啃草很有节奏感,不慌不忙一口一口吃着,它的四条腿也是有规律地前移着。牦牛的嘴巴就像镰刀,一把一把地把草割到了嘴里,每吃一下还伴着唰唰声。听着听着,那就是我曾经熟悉的用镰刀割草的声音啊。

  正在享受这天籁之音的时候,却见一匹马从河对面的村里窜了出来,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在后面追赶着,一前一后从木桥上跳过。马拖着长长的缰绳朝这边的山坡跑来,跑了一段距离,又停了下来。小男孩撒开两腿忽闪着身子往上跑,终于抓住了马的缰绳,累得坐在地上也不动了。再往回看,一对牧民夫妇不慌不忙地走过来了,女的还挑了一副塑料水桶。男的走到小男孩跟前把马牵下了山,女的在小河边洗起了脸,那种动作只有在山水画中才能偶尔见到。洗完脸,她从水桶里拿出一个舀子,开始一下下把哗哗啦啦的河水舀进了水桶。我忽然想起,昨天驻村工作队员和乡派出所的民警一起整理被杂物堵住的水管子,可能是蓄水池的水还没满吧?牧民定居点的饮水设施是和安居工程一起配套建好的,只不过这里的自来水是自山上引来的罢了。男的牵着马在前面走着,挑着水的妇女和孩子在后面跟着。我终于看到了一个真实的牧家生活的剪影。

  我继续踏着晨曲的旋律前行。在与河水隔开的一汪浅水里,我的双眼为那水面上浮着的一个个小黑点而动,原来是一群蝌蚪在游。好多年没见到了,有时甚至认为那情景永远藏在儿时的记忆中了,想不到,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重逢了。黑黑的蝌蚪摆动着可人的小尾巴,让我驻足良久。浅草围着的水汪不大,但我不必担心水会不会干涸,因为这个斜坡上一天到晚都湿漉漉的。我不禁感慨,在这高寒草甸上的动物不仅有独特的生存之道,就连生儿育女都考虑得如此周到。

  牧村晨曲,既有纯美的静感,又有悦人的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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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闭上眼睛》

  20xx年7月21日凌晨四点半左右,一辆满载着陶制瓦片的卡车撞进南京下关区上元门的三间民房里。顷刻间,瓦砾四溅、房屋倒塌,卡车内的几个人当场死亡,房屋里也埋下了五个人。

  由于是凌晨时分,大多数人都在睡梦中,惨祸发生后,被惊醒的为数不多的附近居民面对惨祸束手无策。在等待救助人员到达期间,人们发现在倒塌的房屋废墟里,有一个人头露在外面,身子埋在废墟里。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眼睛也睁不开了。这时候,一个男青年喊道:“不要闭上眼睛!要坚强,你可以和我说说话,但千万不要闭上眼睛。”那个被埋者的眼睛睁开了,眼神中隐藏着一丝恐惧和一丝谢意。男青年和那个被埋着的人说着话,问他:你今年多大了?在哪里工作啊?做什么工作啊?

  可没过多久,被埋的人又一次闭上眼睛,那个男青年又一次喊道:“不要闭上眼睛!睁开你的眼睛!”可被埋的人似乎没有听到.一点反应也没有。喊话的男青年找来了医生,被埋者输入了氧气后,眼睛再一次睁开了……

  救援人员终于赶到了,被埋的男子被送往医院抢救。有人问喊话的年轻男子和被埋者是什么关系,喊话的男青年说道:“我不认识他,我开出租车路过这里。”

  素不相识,毫无血缘关系,他的呼喊只因为对生命的珍爱和爱的奉献。那场灾难中有七个人丧生。然而,那个年轻的出租车司机的喊声却响彻那个清晨,响彻南京,成为那座城市最动听的声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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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声细语缠绵了时光,轻弹浅唱黯淡了流年。那些明灭相随的离合悲欢,都在这一季里化作一纸云烟。

  不知不觉,已到了初夏。伴随着惊雷和雨滴的声音,才想起当时是自己把时间想的过于仁慈,其实,不然。

  突然想要写点什么,来纪念自己即将逝去的大学四年时光,借机过度一下自己此时此刻莫可名状的心情;突然想要说点什么,来缅怀一下自己当初万丈豪情遗失的时光和所谓的青春年华。不知道是子里的性情使然,还是内心深处想要特意地煽情?

  毕业论文完成了心也空了,毕业照照了笑了也哭了,毕业聚餐聚了也散了,课程再没有了。想要再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里听一堂课,也许已不再可能,室友同窗一个个整理好行囊离校而去,为了工作,为了生活,为了自己的将来各奔天涯,各奔前程。

  想起四年里,我们闹过,笑过,憋屈过的点点滴滴,原来那是我们美好的时光,一切恍若人世,顷刻间涌到眼前而又顷刻间飘远,来回往复。曾经不太在乎的人和事,即使当初彼此没说过多少话,没有多少相同的言语,甚至没有打过照面,没有同时毕业,可一切都在一瞬间让我们感到弥足珍贵,毕竟我们已有四年的同窗之谊和离校后的校友之情。

  一个一个地送他们离去,一路无话,一路沉默,一路看着,一路听着,半抹余阳,心照不宣。周围的热闹与喧嚣,更突兀地让心里莫名地徒增伤感,心里的落差,天南地北难以言说,只能硬生生地挤出几抹别扭的微笑挂在脸庞,握手拥抱,互祝“安好”,可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车窗里彼此眼里噙着的泪水,强忍着就差冲破心底最后的一道防线夺眶而出,招手作别,列车离去,心情终究还是崩溃了。也许,三五年我们再相聚,也许有的人我们天涯两隔一生从此难再相见。想到这里,心底莫名地抽痛起来。

  送走他们,独自一人默默地往回走,身体与灵魂已不在同一防线,内心的凄楚与离愁一点一点地跃上心头。拖着落寞的躯壳独自一人回到曾经熟悉的校园,校园里,学弟学妹照常热闹着,照常忙碌着,这一切都是毕业前的狂欢,一如昨天对未来不太着急的我们自己,我看到了那时我们的影子就在他们的身上若隐若现,一切仿佛什么都从未发生过一样,可一切确切已然发生,我们已然疼痛过,这一切真实地在我们的心底深处留下鲜红的痕迹。

  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回曾经温馨的寝室,熟悉的人却已不再,曾经热闹的空间早已被冷清覆盖得令人胆寒,那些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空床位,赫然醒目,心底最后的一丝坚强落荒而逃。忆起往昔的点点滴滴,孤独和冷清的气息侵蚀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个毛细血孔,悲怆之感不言而喻,满心的离愁别绪在所难逃,有同学朋友离去的不舍之情,也有为自己明天四处奔波为了生活找寻工作的压迫之感和深深的担忧之愁。

  空荡荡的房间,一如自己空空如也的心房,平时热闹惯了,没觉得人生有多么的突兀和不寻常,所有人真正地离开,才觉得原来我们在一起已经四年,时光过得真快,转眼四年已如指尖沙,随风扬灭,或许是因为之前看不到离别,连同时光也走的慢慢悠悠。

  成长带给我们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可见,离别不仅仅是说说而已,有时足以让人撕心裂肺。忧思在我的心里慢慢地平静下去,正如暮色降临在寂静的山林之中。

  守着夜,一直想找个时间,好好看看所谓的花开不败和一起度过的锦绣年华,搁浅在时空里的怀念,累积成了今日今时的匆匆别离,淡化成了一纸云烟扶摇直上万里长空。未断的思念焚烧了离别的愁绪,夜来的太仓促,街头的风来来往往,恍恍惚惚就无声无息地刮过了四年大学时光。

  曲水流觞,沧海踏歌,唱一段一羽清尘,直到曲终人散。站在街头迎风的位置,我感到怅然若失,希望离别后的我们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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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英雄雨来》

  晋察冀边区的北部有一条还乡河,河里长着很多芦苇。河边有个小村庄。芦花开的时候,远远望去,黄绿的芦苇上好像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风一吹,鹅毛般的苇絮就飘飘悠悠地飞起来,把这几十家小房屋都罩在柔软的芦花里。因此,这村就叫芦花村。12岁的雨来就是这村的。

  雨来最喜欢这条紧靠着村边的还乡河。每到夏天,雨来和铁头、三钻儿,还有许多小朋友,好像一群鱼,在河里钻上钻下,藏猫猫,狗刨,立浮,仰浮。雨来仰浮的本领最高,能够脸朝天在水里躺着,不但不沉底,还要把小肚皮露在水面上。

  妈妈不让雨来耍水,怕出危险。有一天,妈妈见雨来从外面进来,光着身子,浑身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妈妈知道他又去耍水了,把脸一沉,叫他过来,扭身就到炕上抓笤帚。雨来一看要挨打了,撒腿就往外跑。

  妈妈紧跟着追出来。雨来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糟了!眼看要追上了。往哪儿跑呢?铁头正赶着牛从河沿回来,远远地向雨来喊:“往河沿跑!往河沿跑!”雨来听出了话里的意思,转身就朝河沿跑。妈妈还是死命追着不放,到底追上了,可是雨来浑身光溜溜的像条小泥鳅,怎么也抓不住。只听见扑通一声,雨来扎进河里不见了。妈妈立在河沿上,望着渐渐扩大的水圈直。

  忽然,远远的水面上露出个小脑袋来。雨来像小鸭子一样抖着头上的水,用手抹一下眼睛和鼻子,嘴里吹着气,望着妈妈笑。

  秋天。爸爸从集上卖苇席回来,同妈妈商量:“看见了区上的工作同志,说是孩子们不上学念书不行,起码要上夜校。叫雨来上夜校吧。要不,将来闹个睁眼瞎。”

  夜校就在三钻儿家的豆腐房里。房子很破。教夜课的是东庄学堂里的女老师,穿着青布裤褂,胖胖的,剪着短发。女老师走到黑板前面,屋里嗡嗡嗡嗡说话声音立刻停止了,只听见哗啦哗啦翻课本的声音。雨来从口袋里掏出课本,这是用土纸油印的,软鼓囊囊的。雨来怕揉坏了,向妈妈要了一块红布,包了个书皮,上面用铅笔歪歪斜斜地写了“雨来”两个字。雨来把书放在腿上,翻开书。

  女老师斜着身子,用手指点着黑板上的字,念着:

  “我们是中国人,我们爱自己的祖国。”

  大家就随着女老师的手指,齐声轻轻地念起来:

  “我们——是——中国人,我们——爱——自己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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